,你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,迟早有厉害的人收拾你,现在是时候未到而已。”
我一肚子子窝火,李斌的妈妈还真是可笑,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了。
“咦,这女人,怎么这样。”公交站台上的人都往李斌妈妈那边站,一致指着我,指指点点。
还有几个和李斌妈妈一样年纪的妇女这会真是恨不得扒我的皮,竟然安慰起了李斌的妈妈。
李斌的妈妈真的像一个受害者一样,这会一脸的悲切,在那垂着泪。
她的眼眶里有泪吗?我都不相信。
也不知道是谁,再次用力推着我。
把我推到了站台的指示牌上,额头流出粘稠的液体。
仿佛那天,自己下身不断涌出的血。
对,自从那天之后,我害怕血,看到血,总是控制不住全身颤抖,心底的愤怒更是排山倒海的涌入脑海。
我怒瞪着李斌的妈妈。
李斌的妈妈突然往地上一坐,大哭了起来,道着,“你们大家伙不知道,自从这个女人到我家之后,我对她有多好,当她怀孕之后,简单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可怜了我那未出生的大孙子啊,我那大孙子,还未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……还有,还有她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