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呼吸。
直到，他们远去，我全身一软，依靠在大厦门口的大柱子上。
这夜深人静的深夜，像是有鬼魅一样，在我耳边呼啸而过，我害怕的拔腿就跑，匆匆拦了辆的士回去，到了李玲家，又是空荡荡的，我不敢去洗澡，连脸都没洗，牙都没刷，直接钻进被窝里，许久许久，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，头重脚轻的。
小美一大早来看设计稿。
当看到我设计的时候，极其的不悦，声音不大不小，但是全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，“肖然，我是跟你有些过节，可是，你也不至于设计的这么烂吧，直接去婚纱店买一件也比你设计的好，你这是故意的？我要投诉你。”
小美说完，愤然的离开，是去找领导投诉了。
我的眼皮有些沉，李西西嘲笑的走到我面前，悠哉道，“哎呀，肖然，你不是很厉害吗，才设计了几件，就暴露本性了？我就说嘛，我们这设计部，任何一个人都比你厉害。”
我没有怼李西西，这件婚纱的确设计的很差劲。
设计师被投诉，是件羞耻的事。
听说，有好些人想找我定制的，因为小美婚纱这件事，都断了这个念头，在他们的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