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头疼。
中午,我想去楼下买杯咖啡的时候,在电梯里,又遇到了陆子沐,他一点都看不出来胃出血的样子,挺拔的身姿,冷冽的目光,阴沉的脸色,每次他进电梯,都没人敢进,我想我脑袋是抽了,应该避开这种巧遇的,可是,每次都是走进电梯才发现。
“你,怎么就出院了?”我紧张的还是问了句。
陆子沐冷傲的瞥了我一眼,没有说话。
我吁出一口气,埋下了头。
他,太恨我了吧,这世界上,没有俩俩抵消的事,并不是我姐姐因他而死,那么他妈妈因我因死,就可以抵消了的。我们俩个,也再也无法心无旁贷的正视对方了吧。
出了电梯,阿光迎了上来。
一脸焦急道,“你怎么就出院了的,你不要命了。”
说完,瞥了我一眼,又拉着陆子沐往外面走。
我届时停下脚步,直到,他们俩个的背影远去,远的看不见了,才重新走着,进入咖啡厅,买了咖啡,又重新上楼。
没有陆子沐的电梯里,突然,寂寥起来。
也突然的失望,突然的悲鸣,突然的,不能自已的悲伤。
跑到阳台,无人的阳台,蹲下身,就哭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