鄢纱哭着给我打电话,说她妈妈晕过去了,她爸爸不在家。
我的心咯噔一跳,下了班,赶紧去到鄢纱家。
鄢纱爸妈的房间里,她趴在床沿边哭着,床上躺着一个妇人,打着点滴,四十多岁,肤白胜雪,身材窈窕,长的很有气质,很漂亮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底淌过怪异的感觉,忍不住伤心起来。
我把鄢纱拉出房间。
站在房门口。
“没事的,别哭了。”我递给鄢纱一张纸巾,轻轻道。
鄢纱摇了摇头,“每年的今天,妈妈都很恐怖,爸爸说,每年的今年,是妈妈丢了亲生女儿的日子,妈妈一直活在那天一样,无法自拔,这样下去……”
“那你爸爸呢?”我有些伤感的叹了叹气。
“开会,爸爸事情很多,天天都是早出晚归的。”鄢纱吸了吸鼻子,止住哭泣,“妈妈以前很赞成爸爸当市长,是因为那样的话,就更有能力,是不是可以找到亲生女儿,可是,这么多年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我侧过头,看了眼虚掩的房门,又看了看静静躺在床上的妇人。
又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脑袋,我晃了晃脑袋,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孤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