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满足,就走?
我,只是解决他生理需求的性伴侣?
我怔怔的坐在那里,连身上的衣服都未穿好。
陆子沐又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,说着,“穿上,赶紧滚。”
陆子沐的冷漠深深的刺激着我。
我套起衬衫,慌忙走了,拦了辆的士,终于哭了起来,性伴侣这三个字,压在了我的头顶上,我竟然沦落为陆子沐的性伴侣。
回到住处,我拼命洗着身上,陆子沐在磨灭着我对他的爱,他想要折磨着我,他要使命的折磨着我,直到,我离开的那天。
第二天,我真的搬去了那里。
李玲不理解,可是,我坚持过去。
下了班,我买了菜回去,做了一桌的丰盛,打电话给陆子沐他没有接,发信息他没有回。
我就等啊等,等到十点的时候,他才回来。
一回来,他就把我抱去房间,撕开我的衣服,长驱而入。
当他发泄完,他就去浴室,洗干净身上,又穿起衣服走了,期间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我是给自己给虐的。
我赤身躺在床上,哭了起来。
一连二三个月,都是这样,陆子沐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