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瓶上一瓶,“诶,想知道什么人想要你的画吗?”
我摇了摇头,坚决道,“不要告诉我,我不想知道,其实,那是我姐姐的画,她死了……”
秦川一脸的笑容一滞,刚刚被酒吧的气氛调节的兴奋的他,这么沉重起来,“对,阿沐说过,不好意思,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。”
我感激的笑了笑,又继续喝着酒。
反正他们三个大男人不至于把我卖了,我可以尽情的喝着酒,醉生梦死,真的挺不错的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只觉的喝的麻木了,越喝越想喝,阿光夺走我手中的酒瓶,说要送我回去,我摇了摇头。
还冲他吼道,说,我就想麻痹自己,不可以吗。
阿光拿起一个酒瓶,也喝了起来,说,好,来,我们都来麻痹自己吧。
我笑的开怀,说,阿光是个好酒友。
头疼的是秦川,杜岩早就自饮的罪了,我又和阿光狂喝了起来,他想重新又搭讪的举动放弃了,守着我们三个,生怕出什么事。
其实,我清醒的很,只是,越喝越清醒,再脚步有些不稳,豪气的站着喝,变成了坐着喝。
阿光很快醉了,他喃喃着小雅小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