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淡漠疏离,就像想要即刻抹清我们大家之间的关系。
米兰大师似乎是想帮我说什么,可是,终究什么话也没说。
离开鄢纱家的时候,我站在马路边,仰望着天空,天气挺好的,阳光明媚,照在身上暖暖的,可是,却照不暖凉透的心。
我不是在意被叫去撇清关系。
而是,有些妒忌,鄢纱的父母那么护着她。
从小,也是一直,我多么希望自己也是有父母的,有父母护着自己,可是,我也一直知道,那不过是我的奢想。
我吸了吸鼻子,拦了辆的士,来到秦川的画廊。
今天依旧很多人,我来到展览姐姐画的那一角,眼眶突然就湿润了,我只有姐姐一个亲人,可是她死了,我再没有了亲人,永远不可能有了。
“诶,你哭什么,是这画触动了你,还是……”一个中年女人问我。
我没有说什么,跑了出去。
躲到画廊外面,一个无人的角落的时候,我又大哭了起来。
一张纸巾递了过来,我愣愣的看了过去。
“你不是应该很忙吗?”
秦川往墙壁上一靠,很悠哉的语气道,“我办公室可以看到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