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是,三皇子私自调动禁卫军这么大的事,皇上不知情?”夜北歌玩味的一笑,旋身落座在太监搬过来的椅子上,身子斜靠着。
“是。”六皇子肯定的答道。
“原来皇子并不知情啊。”夜北歌似笑非笑的看了六皇子一眼,见他心虚的垂下头,又看向皇帝,笑容悠然便成冷冽的寒光,冷声道:“皇上倒是有自知之明,一位连天子脚下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,自己的儿子也教育不好的皇帝,的确该禅位了。”
夜北歌的声音冷的让皇帝通体发寒,可心里的那团怒火却并未因此而熄灭。
与夜北歌斗了多年,现在不但连皇位都拱手让人,还要被夜北歌如此的奚落着,皇帝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?
御案下,皇帝紧紧的攥着拳头,脸上却是一副沉痛的表情,对夜北歌说道:“秦王,是朕失察,险些因为一个皇子,而让秦国损失一名猛将,更是愧对传位于朕的父皇临终前的嘱咐,没能保护好秦王府。朕无能,不配再为君王,只希望天行能够成为一名圣君,在众爱卿的扶持下,将秦国治理的国泰民安。如此,朕在百年之后,也有颜面去见秦氏皇族的列祖列宗了。”
皇帝的语气有着深深的自责,更是颓废的像是垂垂老矣的老人,在朝臣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