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不是说了,你很快就会知道了,怎么还问?真是啰嗦。”摇头,夜北歌又是一脚踢过去,孟胡莱依旧是落在十米之外。
如此这般,夜北歌一路踢着孟胡莱到了驿馆的大门之外,最后一脚则是将孟胡莱踢到那群禁卫军中央,只是禁卫军们出于本能,没人出手接住孟胡莱,更彰显他的狼狈之色。
“去告诉你们的皇帝陛下,就说本王在胡国受辱,随后便进宫去讨要说法。”夜北歌说着,便对身后的暗卫吩咐道:“备车,本王要亲自押送国师大人进宫去,以免有人恶人先告状,到时候本王又要浪费唇舌了。”
“是。”暗卫领命而去。
见那些禁卫军竟然还傻愣在那里,夜北歌皱眉问道:“怎么,没人先去给你们的皇帝通报一声吗?”
这一次,终于有人反映过来,负责带队的小队长,立即转身离去,好像身后有饿狼在追他一样。
至于孟胡莱,依旧是躺在地上,禁卫军倒是想将他扶起来,可就怕没把人扶好,反而伤势更重。
半盏茶后,马车出现在驿馆门口,夜北歌踩着马凳上了马车,便放下了车帘,对暗卫吩咐道:“你们几个,没见国师大人伤势严重,上不了马车吗?还不准备条绳子,让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