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说谎，至少在这个世上，她是没有师傅的。
见凤无双不说话，申尊者沉默一会，问道：“你真的是无师自通？”
“是。”凤无双点头。
“小丫头，这些丹方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？”申尊者再问。
“老人家，这些草药，是我第一次见到，自然是临时想到的丹方。只不过，这些丹药的成色，让人失望。若是再炼制几次，定能有所改进。”凤无双有些郁卒的说道。
申尊者的眼神更加明亮了，如同看到稀世珍宝一样的看着凤无双，问道：“小丫头，你炼制的这几种丹药，有救命的良药，也有要人性命的毒药。你在炼制之前，便知道这些药草，具有这样的功效吗？”
看白痴似的看了申尊者一眼，凤无双怀疑面前的这个灵魂，根本不是申尊者，否则怎么总问白痴的问题？
“嗯。”凤无双点头，情绪不太高的说道：“刚才有说过，我对药草有着天生的敏感，只要接触到，就能分辨出药草的作用是什么。”
经凤无双这么一说，申尊者这才想起来，却是有过这样的话，眼神已经不能用明亮来形容了。
若申尊者不是灵魂体，估计那双眼珠子会掉下来，黏在凤无双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