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自己粉嫩嫩的侧脸,突然觉得智商不够用了。
“景墨琅,你说话能不能别总这么七拐八绕的?怎么不累死你呢!”
景墨琅才懒得搭理他,比起舞池的喧闹,他更喜欢包厢里的安静和惬意。
黑色真皮沙发上,俩人相隔不远,皆是双腿折叠而坐。
“怎么没带简薇过来?”一想到这个冰块要结婚,盛黎就忍不住想要调戏下。
“她身体还没恢复好,需要多休息,不适合来这种地方。”
“居然还知道疼老婆了,稀奇。”
闻言,景墨琅真想一杯酒泼过去,不过修养阻止了他这想法,淡然道:“事实而已。”
对于他的死不承认,盛黎表示已经习惯,无所谓地道:“不肯承认也没什么,但如果知道也装作视而不见,那可就危险了。”
“比如呢?”景墨琅啄了口红酒,不以为然。
“比如,刚才那个和阳谦挑衅的项邯。据我了解,最近他对你家简护士可是格外上心的呢。”盛黎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,说出的话却是提醒。
“前男友可是一个不定时炸弹,一旦爆炸,你头顶的帽子颜色可就鲜绿鲜绿的,相当漂亮了。”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