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远能袒护她到什么时候。
被扔出华蓝集团,摔在冰冷的马路边,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腕,韩可璟欲哭无泪。
“韩小姐,您能自己划开手腕,就能自己去医院,我们就送到这里了,自便吧。”
保镖们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,和景墨琅一样冰冷无情。
她挣扎着站起身,转身就走。
景家。
景致远已经出门,老爷子正在午睡,倪卉在练习插花,韩可璟拎着满手鲜血迈进大门。
看到她,倪卉惊道,“天哪这孩子,手腕怎么弄的?”
说完,丢下手中的鲜花去取医药箱。
伤口并不长,也不深,但受不住时间长,已经流了不少血。
她的脸色惨白一片,躺在沙发上,酒精消毒的痛都不能让她有半分反应。
倪卉叹息一声,“你这又是做了什么傻事?怎么每次都把自己搞的这么凄惨啊?”
“我在他面前伤害自己,就连这样,他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。”
说着说着,她嗤笑出声,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“干妈,我爱他。”
“可他不爱你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