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哭去了。
她也想哭,那是一个生命。
她什么都没有问,是因为相信景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还有一点,要是被景墨琅知道了……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脖子上的一阵凉气。
“总之,还是要谢谢你,我回去了,不要告诉我哥哥,这是你答应我的。”
景襄艰难的从床上下来,小产比生产还要得的痛苦。
生产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,小产是要从自己的血肉中刮走一些,可以想象,是哪一种更痛苦。
看见她摇摇晃晃的,简薇心疼万分,上前扶着她,“你住在哪里?还是住在酒店是吗?”
“嗯,酒店,没事的,嫂子,你放手吧,我可以的。路是我自己选择的,我一定会走下去。”
她猜测得出来,景襄说得这些话,是在解释,也是在说服自己,给自己打气。而景襄却不知道,她的这些话,让她心疼万分。
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不适合住在酒店。”
“我不可能回景家。”
“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,随时有可能被记者发现。现在你需要补充营养,需要有人照顾你,综合以上,都不能住酒店。”
“你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