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一开始面对他这种粗鲁的态度时,她心中还生气了一段时间,久而久之就习惯了,倒是没有去深思他的举动下是什么意思。
关电视,是为了让她有充足的时间休息。
“怎么有这样表里不一的男人。”
要是他将心底真实的意图告诉她,她也不至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他这么多的照顾。
“真苦恼。”
她的性子不喜欢和人牵扯太多,尤其是这个时候,尤其是知道她那么多故事的人。
因此,对如何能够在不伤害到简篱的情况下,而她又能全身而退的办法苦思许久终不得解。
同一时间,景墨琅就没有午睡,在他的字典里,没有午睡这两个字。
此刻在他的办公室,还有一个人,盛黎。
他老人家躺在那组高大的真皮沙发上,脏兮兮的鞋子还架在上头,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景墨琅扫了他好几眼,他都没有察觉,还很舒服地换了一个姿势,继续躺着。
“资料什么时候弄到手的?”
“上面有日期,不要问这种这么没有专业素养的话好吗?”
“我问你话呢,大侦探。”他没好气地一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