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底价,每一次的加价就是一百万,完全不能想象这一组画作会飙到什么价格。
让她很疑惑的是,每逢拍卖会,尤其是和慈善挂后的拍卖会,不管景墨琅喜欢不喜欢,都会大手大脚地喊价格,但这一次却出奇地安静。
当价钱飙到了一亿的时候,他才淡定地出手,缓缓举起竞价拍,薄唇微张,轻声喊了一个数字:“一亿五千万。”
闻言,她差点就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。
直接往上涨了五千万,这是壕啊,壕中之壕。
“难道就不悠着来吗?”
他似乎没有听见,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拍卖台,她不知道,他到底是在看画还是在看拍卖师手中的锤子。
有人举牌,价格再上涨了一点。
她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眉毛皱了皱,然后将视线看过去,寻找那一个叫价的人。
她也顺着看过去,居然是巩陵。
这是唱哪一出呢?
正当她疑惑不解的时候,便看见巩陵缓缓站起来,对所有人笑道:
“不好意思,我太太还是很喜欢这幅画,自己的东西自己买,虽然有些不合规矩,但我一样会拿出钱做慈善,大家应该不会反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