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看,我说什么来着,女人要温柔,温柔你懂吗!”一边说,他还一便无可奈何地摇头,“姐啊,我对你……堪忧。”
第二天上班,护士长办公室。
容菡观察了简薇很久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什么怎么了?”
“就是你怎么了呀,发生什么事情了?为那姓项的?宝贝儿,你不至于吧。”容菡一边说一边翻白眼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看看你手中的东西。”容菡冲着简薇的手努努嘴。
她低头看下去,发现自己的手中拿着一朵玫瑰,当然,那一朵玫瑰,已经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杆了,花瓣和叶子都没了。她再看一眼地下,脸上有些臊热。
“我以为你不要的。”
“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,我只想知道,让你辣手摧花的主要原因。”
容菡的脸上,分明就写上了“你就是有事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”的字眼。
简薇将那一支玫瑰花梗插到旁边的花瓶里面,发现不好看,又拔出来丢了。
“因为景墨琅?”
“别和我提那个男人的名字,你提我和你急。”
后者了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