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肩膀上,让她整个人都酥麻一片,急忙伸手,抵住他的胸膛,“别再过来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不能过来,你觉得我这样子不能过来?”他的声音已经沙哑,说话间,还很坏心地顶了顶她。
“啊,你走开。”她瞬间吓到。
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他用行动告诉她,什么是不可能。
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,他的车子有规律地上下晃动,走近了还可以隐约听见娇喘,当然,没有人敢上前。
限量版的车子,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车牌,即使知道里面在干嘛,都没有人敢上前去看。
狂风暴雨过后,简薇累晕过去,被景墨琅用外套包裹住身体,舒舒服服地躺在后座睡,他则神清气爽地开车回景家。
他很惊讶,没有想到,她还是完好的身子,后座染上了她的血迹,不过他完全不介意,还很开心。
在这之前,他心底的那些气,那些不满,都在这个时候都消失不见。
简薇睁开眼看见的是他的房间,记忆便像潮水一般涌过来,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,瞪大了眼睛看着被子。
不是突然发现被子很好看或者很难看,而是想起来了,跟着她二十多年的贞操,就这么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