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黎已经高兴得恨不能跳起来,“啊呦,你说这死丫头,跑去找你们了竟然也不跟我说声?害我围着整个机场找了半天,嗓子都喊哑了……”
说着,他竟然重重地咳嗽了两声。
“盛黎,她们都走了……”景墨琅抹干腮边掉落的泪,清着有些浑浊的嗓子,说话的口气不似以往冰冷,却像个孩子似的无助。
“简薇……容菡……她们……都走了……”
“走了?”电话那头的男人不明所以,嘿嘿一笑,“去哪里了?说好手术康复后咱们一起去游乐场的,她答应了不能不带我的,还说要去玩蹦蹦车,要跟我组队来着……”
不是没听出来景墨琅口气中的异样,盛黎故作轻松地一笑,没等到他的回复,一遍遍地问着,“你告诉我,她们究竟去哪里了!”
这是他第一次敢对景墨琅发火,也是景墨琅第一次,没有想跟他计较的心情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们究竟去哪里了?”
手机从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滑落,他将整张脸使劲地埋进曾经她躺过的被褥中,仿佛还能闻到她遗留的气息一样,用力地吸允着。
等等,机场?突然一个机灵将蹲坐在地板上的男人惊醒,他恍然一愣,立刻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