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陵深看他一眼,见他都已经讲话说道这个份上了,也算是不能再够意思了,他轻叹一口气,再没说什么,扬了扬手里握着的资料袋,点着头转身走出门去。
待他走后,景墨琅看向站在一旁没有打算离开的青牙,“有事?”
“总裁,海景别墅那边传话,说那个女孩子出事了?”
“什么?”眉间一皱,一抹凌厉的目光划过,吓得青牙赶忙抖肩低了头去。
“就在刚刚,据那边的人报,说她突然大出血,血色很不正常……”
“这么说来,果然是有人潜进去了!”景墨琅咬牙,双拳重重地砸在桌上,“立马备车,我去看看。”
南方r市,简薇做完针灸排毒后,再次疼得晕了过去。
车上,容菡将她柔弱的身体拥在怀里,看着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阳谦。
“那位大夫不是说以后针灸的次数会逐渐减少吗?,这三天一次的,到底要到什么时候,岂不是要把人疼死的节奏?”
她哽咽了声音,看着睡死过去的女人,心口堵得难受。
“孩子就在跟前,以后别提什么死不死的?”训斥她一句后,阳谦打着方向盘,不被外人发觉地轻叹一声,“中医一向讲究慢疗出效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