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?”
听到他说的都是这样无边的话题,景墨琅有种想要收线的欲望,但是转眼一想,原来他是挂念着帮容菡报仇一事。
“你放心,这一次既然把窗户纸挑破了,就一定会捅出个大篓子来。”
盛黎不再答话,抬手问身边的助理要了只雪茄,夹在了指尖。
听得出他轻喘的一声叹息,景墨琅清了清嗓子,换了副口气,“怎么,最近身体不适,劳累过度了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他出口否决,话到嘴边欲言又止。
可一想到心中的烦闷除了说给景墨琅听,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听众了。
“感觉这样一天天地找下去,像是大海捞针一样……”
“累了?还是烦了?”
一句话直击他心底最脆弱的部分,他摇头否定,“不是,是有点怕了。”
听他说完,景墨琅没被他的负面情绪传染,倒是冷哼一声,笑了出来,“咱们盛少也有遇到难题的时候了?怎么以前不是经常在我面前保证,没有什么是你办不成的吗?”
被嘲笑一番后,盛黎也跟着苦笑起来,“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两人没再继续打趣,收了线后,盛黎转身吩咐着手下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