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。
倪卉走进来,跟他几句寒暄,他也跟着附和,“这个景墨琅,真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。”
倪卉睨他一眼,转而扶了儿子坐去方才他坐过的沙发上。吩咐了人倒下一杯水后,看着儿子喝下,才转过身来,重新看向他。
“刚才我手底下的人来报,说最近巩陵跟景墨琅两人走得很近。”
“哦?”简曜佯装做刚知道的样子,挑眉回看向她,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什么意思,想必简总您心知肚明。巩陵已经打算投身咱们的敌军了,难道简总您还要继续留下来当他背后的经济支柱么?”
听她一说,简曜明白她是打算把个人的恩怨扯进公司的事务里来。也是没法,他原地踱着步,终究还是问道,“撤资的确是对他们巩氏的打击不小,可咱们这边也不是没有损失的。”
这种损敌一千折己八百的做法,他有些不大赞成。
“嗬。”听得出他的言辞闪躲,倪卉又是冷嘲一番,“你以为眼下是你不想撤就不撤了的?人家巩陵已经傍上景墨琅的大腿了,你以为你还能挣扎多久?”
再反驳不了她的话,他叹息了一声,“说吧,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
“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