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我巩某目光浅短,不知道您早就胸有成足。”
听他一阵赞赏后,景墨琅继而转了话题,“听得出来,巩总今天心情似乎不错,怎么,是不是家中有喜事啊?”
一句话惹得对方沉默了许久,半晌,才恍若无事地答了一句,“也没什么。”
一向对商战上料事如神的景墨琅,对于感情上的事明显反应迟钝很多。
不过以他敏锐的听觉,还是能从对方口气里探知,两人感情似乎并无多大进展。
而米小黛从他这里受了气后,怎么可能还会回去给巩陵好脸色看?
“对了,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些在华蓝年中大会上反对你的股东们?”
“这件事说来话长,巩总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“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,下午三点钟左右,您若能抽出时间的话我就过去。”
“可以。”
挂掉电话后,车子已经下了立交桥。景墨琅突然想起来什么,又拿起电话打给了远在南方r城的盛黎。
上来不等对方说话,立马开口问道“你那边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?“
“知我者!”盛黎接过去话,重重地叹着气,“要说进展的话,有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