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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江大桥之上,原本坐在桥沿上的女人,突然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体,苍白的嘴角冻僵了似的,居然微微上勾,露出十分勉强的苦笑。
一撒手,原本紧握在掌心的耳夹就从大桥之上簌簌坠落,很快就砸进了翻滚着的黑漆漆的南江。
——没有。
——从来都没有过!
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!
好,真好!
陆景琛,你给的耳夹,我再也戴不起了!
我就是死,我也不会让你找到我的尸体!
我的骨灰,不要进你们陆家的祠堂!
我的墓碑上,更不要刻上你的名字!
她一扬手,碎屏的手机,也跟着那只耳夹,坠入了南江。
“南南!”
傅盛元的车堪堪赶到,与顾南舒隔着十来米的距离,“南南!”
“阿元,对不起啊。”隔着围栏,顾南舒从容笑了,“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。是我不好,是我先变了心,是我让你伤心。但是阿元,所有的一切,过了今晚就好了……没有我,你也就不用跟陆家斗来斗去、争来争去了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!你回来!回来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