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人可不管这些,一位脖子上纹了个八爪鱼的家伙嚷嚷道:“钱在你老伴的身上,就打个电话给你老伴。”
“要不给钱,我们可就要动手了。”另外一位穿着黑背心的家伙,恐吓老太太道。
四人团伙中的最后一人,剪个茶壶头,趴在地上抽搐的同伙,哭天抢地:“弟弟,弟弟你怎么了?你心脏起搏器才刚刚装上啊,怎么就又犯病了呢?这可是五十万啊,全村人凑钱,才让你做了手术的,怎么你就又出事了啊?”
一群人闹哄哄,秦阳却看清楚了,这个团伙可以说分工有序,八爪鱼和黑背心主要进行恐吓敲边鼓,茶壶头和装病男则属于装悲惨。
“有点意思啊?”秦阳走到老奶奶的身旁,一只手压在老奶奶肩膀上面,说道:“这件事,和老太太无关,你们几个是碰瓷的。”
老奶奶冲秦阳投去了感谢的目光:“谢谢小哥。”
“我们碰瓷的?我弟弟被撞在地上现在都没起来呢。”
“兄弟,药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秦阳微微一笑,拨开了八爪鱼和黑背心,走到躺在地上的装病男面前,伸出了手指:“我只数三个数,如果你不起来,我就让你好看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