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江南的爷们,拥有江南独特的灵气,两只眼睛带着一丝丝清明。
他是个书生,进了寝室,收拾好了床,往上面一躺,就打开了一本《时间简史》。
边看边激动,少不得吟诗一首:“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,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。”
秦阳皱着眉头,这诗,似乎和时间简史一点点关系都没有,看来这曾峰是个伪文艺青年啊。
见宿舍四人都到齐了,闪舞站了起来,憨憨的挥了挥手:“喂!大家伙都到齐了,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啊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!”
“哈哈!天之涯,地之角,芳草碧连天,我发现我们四个人相会的日子,很有诗意嘛!”曾峰合上了书,爬了起来,再次吟诗一首。
秦阳捂住了额头,这都哪跟哪啊?
吱呀!
门再次被推开。
一位带着钻石耳钉,油头粉面的家伙,钻了进来。
“我叫杜天,你们可以喊我杜少。”杜天进来就嚣张得很,将行李箱往秦阳面前一搁:“去,给哥将行李箱提到角落去,然后把里面的床单给我拿出来,铺好。”
杜天指了指角落里面,还没有铺床垫的上铺,大喇喇的说道。
秦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