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既然杜少都发话了,那我干不就行了吗?”秦阳伸手抓过了两千块,放在了口袋里面,麻溜的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床单,脱掉了鞋子,上了床。
军队出来的人,叠被子那可是一绝,没两三下,床单已经扑得通畅。
卫超和闪舞,此时已经瞧不起秦阳了,觉得这个家伙长得挺有男人味,怎么做人却像个娘们,胆小懦弱,捡钱眼开。
伪文艺青年曾峰冷眼瞧着秦阳,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某位诗人说过,不为五斗米折腰,一个男人,拜金主义这么严重,正是令人作呕。”
说着他还对秦阳作出了捂嘴欲呕状。
杜天叼着烟卷,笑得肩膀直耸:“酸书生,那你说说看,到底啥才是男人?”
“寒剑默听奔雷,长枪独守空壕,身死人不倒!”
曾峰站了起来,猛瞧着杜天,有一种刺客血溅五步的感觉。
杜天回手就是一耳光,抽在了曾峰的脸上:“草泥马的身死枪不倒!老子倒是要看看,你咋样跟我斗。”
曾峰也怒回了一记,抽向了杜天。
呼呼。
立刻,门口又冲进来了两三个人,都是杜天带过来的保镖,将还没有抽到杜天的曾峰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