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剜着西装男人,摆了摆手:“带进来。”
“是!”西装男人被老头极其殷切的剜了一眼,冷汗布满额头,他哆哆嗦嗦的出了门。
不一会,秦阳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厅里面。
他刚刚走进来的时候,客厅门口摆放了一道玄关——用来挡煞的木镂门,刚好挡住了秦阳的去路。
秦阳本来稍微侧身,便可以进来,但他偏不,一抬脚。
轰!
玄关被踢成了三四块,碎片虎牙交错。
“放肆!”边牧的军刀尖,抵向了秦阳。
秦阳冷笑着,踩在玄关上,走到了七人的面前,眉毛一横,冷冷的说道:“边牧,你他妈跟我玩刀子?是不是要玩一玩?”
“你……好嚣张。”
“老子就是嚣张,你他妈第一天认识我吗?”秦阳一只手抓向了边牧的胸膛。
边牧用刀背一隔。
秦阳变爪为拳,一记铁拳抽在了边牧的刀背上。
叮!
金石之音响起。
军刀被秦阳活生生的捶成了两段,而剩下的余力,则全部轰在了边牧的身体上。
边牧被重重的轰飞,半黑半百的头发,迎风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