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摇晃着头,颤颤巍巍的,蹒跚着脚步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……
在名扬市区的一家老字号餐厅里面,秦阳带着丁权几个,吃的大块朵颖。
“操他妹子的,我丁权一直以为我是个爷们,但今天瞧了阳哥,我才知道,咱们就是个阉货,太监!”
丁权举起了酒杯,跟秦阳敬了一杯。
两人一饮而尽。
三儿和老野此时才从震惊中苏醒了过来,两人对着哇哇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呜!我三儿一辈子没见过那种阵仗啊!几十个人托着货真价实的枪,我的心儿肝儿,不停的颤着!好痛苦啊。”
“嗷嗷嗷!我也是,我老野当时两条腿的肚子都在转筋,还有那血淋淋的画面,当时就差点吐了。”
两人跟着丁权久了,以前也是金牌打手,可是这一次的事情,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能够承担的底线。
丁权将酒全部喝下去,说道:“三儿、老野,今天是咱们最后一顿酒了,喝完了,咱们各奔东西?”
“为啥?为啥?二爷,咱们说好了的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
“二爷,在别墅里,我们两给你丢脸了,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