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两得。”
“唉！你小子。”刘堂明瞧出秦阳是真欢喜，他倒是有些搞不懂：“别人都削尖了脑袋，要往那里面拱，倒是你个小子，竟然因为去不了而高兴？”
秦阳干笑了一声：“老爷子，你可是不知道，这种研讨会，向来没有什么作用，就是让一些人多一些谈资而已，有什么好去的？去了也是浪费时间。”
刘堂明点头称是，他也当老师好些年头了，明白某些的研讨会——根本就是浪费时间，一点正经干货都没有。
严重妨碍了真正有才华人的学术钻研。
“你小子，年纪不大，倒是看得挺透的，但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，这次的研讨会，你必须去，而且作为大师组的核心代表，压轴发言！”刘堂明告诉了秦阳一个“噩耗”！
“什么？”秦阳吞了吞口水：“还让我压轴发言？刘教授，你最好说不是你的主意，不然我一定三天之内，不让你孙女上课。”
现在他有“人质”在手，还能怕刘堂明不成？
刘堂明仰头大笑，手指对着秦阳隔空点了点：“哈哈!你小子，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样，这可是一个露脸的好时候啊，你还不高兴。”
“真是你的主意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