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。”她摇头。
王妈愣了一下，唐柏斳放在身侧的手紧握，他冷笑：“很好。”
王妈不解：“太太，你昨晚还问过我的？”
杨心程带着歉意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是我越域了。”
王妈还要在说什么，唐柏斳沉声打断：“王妈，我饿了，我回家休息，不是听你们说这些的。”
王妈应声去了厨房，她一走唐柏斳眼神冷冽看着杨心程，杨心程被他看的通体生寒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他很少去顾及别人的想法，并不代表着他没有看出来她的变化。
昨天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里还带着担忧，甚至还有一丝心疼，今天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“没怎么，我只是在做一个情妇该做的事情。”
唐柏斳眉头皱起，可是他们的开始就是一个交易，是个合约，他的确算是包养了她，可是他很不喜欢她说话的样子，就像随时要离开他一般。
“你就是这么定义自己的？”
他语气森然，看着杨心程的目光，就像她要是敢承认就会被他立刻掐死。
杨心程抖着声音倔强道：“那不然，我能怎么定义自己？你的弟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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