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墨打一个电话。
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话想和赵玉墨说，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。
手机显示屏中赵玉墨的电话由明亮逐渐变暗，然后彻底消失在黑暗里。
他想，还是算了吧。
他将手机放到副驾驶的座位上。
开车驶离了公司。
……
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。
他用钥匙打开门，走进屋子里。
鞋柜下面摆了好多双鞋。
看来家里来了客人。
他并没有感到惊奇。
他的家里经常是会来客人的。
但全都是韩娜的朋友。
说是朋友，其实也就是和韩娜一起逛街买东西的姐妹。
她们只不过是用金钱维系起来的关系，仅此而已。
他望了一眼客厅。
客厅灯光明亮，但没有一点声音。
他有一种错觉，以为客厅里的人都在等他。
他笑了笑，她们等他做什么、
他换上拖鞋，将鞋摆进鞋柜里，走到客厅。
然后，他没有看到他臆想中韩娜的姐妹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的韩森夫妇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