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玉墨,”李导站了起来,“你这是怎么搞的。”
“我出去买烟的时候下起了雨,”赵玉墨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“我想我要先回家了。”
“玉墨,不再玩会吗?”许晓慧将烟在烟灰缸里摁灭,她的脸上挂着笑,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仿佛刚才将赵玉墨的头按进水里的人不是她。
“我要走了,晓慧姐,”赵玉墨说,“你说的话我会记住的。”
……
没有人生来是恶人,所以恶是被激发出来的。
当一个人的恶像破土而出的种子在心灵的土壤里生根发芽时,你便已经不可能再遏制它的生长,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更多的恶让它继续生长。
……
半年后。
赵玉墨从黑衣男人那里接过信封。
“这只是一部分,赵小姐,”坐在赵玉墨对面的黑衣人将身体往赵玉墨面前凑了凑,“剩下的一部分您需要加钱。”
“你在讹我,”赵玉墨笑了笑,“我们当初可没有这一条。”
“当然,当然,但是,赵小姐,我们可没有讹你的意思,因为你知道,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。”
“哈哈哈,”赵玉墨捂着嘴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