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戴文豪问。
方林愣住了，他说：“你是谁。”
“戴文豪，你认识我吗？”戴文豪将墨镜摘了下来。
“呵，”方琳笑了起来，“怎么能不认识，大明星呀。”方灵将头探出门外，左右看了看。
“没有别人，只有我自己，”戴文豪笑了笑，“可以进去谈吗？”
方林犹豫了一会，说：“可以，请进。”
他们在沙发上坐下，方林给戴文豪倒了一杯水。
“您想让我帮您做点什么。”方林问。
“那件事情是你捅出来的吧。”
“哪件？”方林一时有些发蒙。
“许晓慧。”
方林瞪大了眼，他站了起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方林开始警惕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方灵是你的妹妹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二十六中是我的母校，方灵是我的同班同学。”
“那么，你……”方林往后退了几步，“你和许晓慧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就是日记中被方灵喜欢的那个男生。”
方林退到桌子旁，在身后的桌子上摸索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