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穿好,道:“这身衣服给我家公子穿正好合身,不知是谁的衣服?”
葛红霞道:“是我亲手为表兄做的,自十四岁起,因我特别思念表兄,所以每年每个季节,都为表兄缝制一套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的衣服,准备给表兄来时穿,结果攒下了一柜子,今日总算将表兄盼来了。”说到此,不禁垂首流下泪来。
陆啸天当然明白她的心情,感叹地道:“表妹这番深情厚谊,愚兄感激不尽,但愿上苍助我考取功名,光宗耀祖,风风光光地迎娶表妹过门,才不枉表妹对我之情谊。”
葛红霞含情脉脉,道:“小妹不敢奢求,但已决心今生非表兄不侍,他日高中之时,表兄若能记得小妹一番情谊,小妹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司马玉娟见二人说的情意绵绵,跟真的一样,心里虽不快,但想到钟景期之死,不禁觉得葛红霞甚是可怜,勉强一笑道:“小姐请放心吧!我家公子是重情谊之人,怎么会忘记小姐的厚爱呢!”
葛红霞抬手拭泪,道:“玉童兄这般了解表兄,就请帮小妹记下表兄这翻话,将来为小妹做个见证,小妹这厢谢了!” 说完竟然跪了下去。
司马玉娟忙道:“小姐这如何使得,快快请起!”
葛红霞道:“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