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且往下看,”转身冲堂口道:“将那少一只手的尸体抬过来。”
两个衙役抬尸体放在木箱旁。
司马玉娟冷视了张德明一眼,道:“将木箱打开。”
衙役取来斧头,吱吱嘎嘎地将箱盖启开,现出五彩丝绸,其中一匹粉红色的绸布上有一片血迹,司马玉娟伸手入绸下,掏出一只断手来,放于那尸体的残臂上,正好如一。
张德明目睹此景,不禁大惊失色,呆立当场。
司马玉娟冷哼一声,道:“张德明你还有什么话说?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张德明稍一愣神,仰面一阵大笑,道:“纯属栽赃陷害,张某不服,这其中定有蹊跷,不足为证。”
陆啸天拍案喝道:“大胆狂徒,公堂之上岂能容你信口雌黄,给我拿下重打四十大板。”
张德明哪肯伏法,刚要反驳,被司马玉娟冷不防出手治住穴道,众衙役进前将他按倒在地,噼噼啪啪,便打将起来。他伏在地上动弹不得,破口骂道:“你这狗官,敢屈打老夫,小心你的乌纱帽……” 四十板子,直打的皮开肉绽,疼的他满头大汗,却未哼一声。陆啸天暗自佩服他是条汉子,为他不走正道而惋惜。
一个衙役匆忙入堂,走近陆啸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