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未来得及问刘公子师出何门,怎么会芙蓉剑法?”
刘玉峰惊道:“姑娘如何识得芙蓉剑法?”
司马玉娟道:“你先回答我,是我先问你的。”
刘玉峰笑了笑道:“好,我先说,我原本是白鹤门的弟子,一年前投在‘金箫大侠’门下……”
“你是‘金箫大侠’的弟子?你师父长什么样子?他有多大年纪?叫什么名字?会几种武功?”司马玉娟心中欢喜,急忙问道。
刘玉峰看着她,道:“姑娘莫非认识我师父?”
司马玉娟急道: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刘玉峰对她的性格也十分喜欢,笑道:“我师父面目整天冷冰冰地,没有一丝笑容。年纪大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,至于他的名字,我一直不敢问,只知道他就是‘金箫大侠’,经常吹一支金箫独坐。他的武功很杂,我只学了这套芙蓉剑法。”
司马玉娟闻听很是扫兴,连声道:“假的,假的,你一定是冒充人家弟子的。‘金箫大侠’决不会是这个样子的,假的,一定是假的……”
刘玉峰见她表情有些反常,急忙道:“姑娘为何有此一说?”
司马玉娟双目望着窗外呆痴地道:“他应该生的英俊潇洒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