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啊!唉!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啊!也不知道我是倒霉还是走运了,偏偏遇见你这么个小精灵,玩也不是、放也不是。我程万佐活了几十年,还是初次遇见这么伤脑筋的难题……程万佐啊程万佐,你真是老糊涂了,做了大半辈子的坏人,临老还想做什么好人,你真是疯了,自己洒下的野种也不知有多少呢!还要什么干丫头,她小小年纪对那种事根本不明白,我要是点了她的穴道,偷偷的睡了她,她也不知道,还会乖乖的跟着我叫爹,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,太好了,就这么做。”再次起身,轻步走到她的身前,急出两指,点中她的麻穴和昏睡穴。淫欲的笑着脱下长衫铺在地上,把她抱起放在上面,一双罪恶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裙带。
“嘿嘿嘿”一声深沉的冷笑传自背后。
程万佐身体量力一抖,挺身而起,转身寻人。
月光下,三丈外立身一位灰衣老人,一拢长衫已补了很多补丁,一张红润而冷漠的脸,目似明星光芒逼人。颌下银须长有半尺,满头银发披散,赤着一双大脚,手里拄着一根四五尺长的竹棍。他以竹棍指了指程万佐,冷冷地道:“你这淫贼,老夫跟了你一整天了,总觉的你没那么好心,收养起干女儿来了,此事说出去岂不是遗笑江湖的大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