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兰娜躺在床下,气的粉面发青,切齿咯咯。其实她并未完全受制。她精通“移穴缩骨”奇技,穴道根本就没有被制住。她静静地躺在床下,一直到床上的二汉睡熟,她才默默运功缩骨,脱掉双手的绑绳。肋上的伤口一直没有上药包扎,此时一运功缩骨不禁一阵剧痛,流出血来。她咬牙忍痛没哼一声,右手捂住伤口,身体一转由床下滚出,轻轻地站起,以快捷的手法点了二汉子的死穴。二人身体抖动了两下便一命呜呼。
春花兰娜吐了口怨气,捂着伤口轻步走到房门口,侧耳倾听院中静悄悄地。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,探头左右看了看没人,轻步走向店掌柜的侄子与媳妇住的那间房,她想上房逃走,又怕惊动敌人,所以才这般选择。哪只她刚到门口,还没等纵起来,忽听“吱呀”一声,隔壁的房门打开。吓的她连忙隐身屋檐下,身子一靠门,房门却开了,她索性闪身躲入室内将门关闭。
隔壁房里走出一个汉子,站在院中“哗哗”的撒了一泡尿,迷迷糊糊地走回房中。
春花兰娜松了口气,刚要开门离开,忽觉颈上一凉,一把冷森森地利剑压在肩头。吓的她身子一抖,险些叫出声来,连忙以手掩唇。
持剑人冷冷地道:“鬼鬼祟祟的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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