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接,直接划掉。
秦牧森转头看了我一眼,声音冰冷:“怎么不接?”
我将手机放回包里,没有搭理他。
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又响了,我打开一看还是那个号码,我想莫不是我哪个同学,我过去还是有几个不错的高中同学,后来失去了联系。
我打开手机,嘶哑着的嗓音,轻轻的说了声儿:“喂,哪位?”
那边平平淡淡的声音叫道:“木子!”
简单的两个字,就能让我泪如绝堤。
我急急的将手机挂断,引起了秦牧森的怀疑,他问:“大半夜的哪个野情人打来的。”
我还是没有理睬他,我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,我不想让我的仇人看到我的眼泪。
秦牧森似乎是不甘心:“怎么还真是野男人打来的?”
我猛地抬头看着他,刻薄尖锐的笑了声儿:“你猜是谁,是那个市土地规划局的张局长打来的,你满意了吗?呵呵……”
我说完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满是泪痕的脸。
秦牧森此时像是吃了毒药似得,青着脸,半天都没说话,他的嘴角牵动了下。似乎是想张口说些什么。
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