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没有希望了。”
这时,秦牧盛进来了,他对护士说:“麻烦您了。”
护士说了句:“病人现在很虚弱,情绪也不好有轻生意识,家人一定要好好的开导。”
秦牧森对护士点头:“好的,我知道了,谢谢您。”
护士走后,秦牧森坐在我的床边,他抽出一张纸巾给我擦泪,擦完我又有新的泪流出来。
“你是水做的吗,这么多泪。”他说。
我双目空洞的盯着天花板,我还是在说:“为什么要救我,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吗,这下不是如你愿了吗?”
“没人希望你死,奶奶有些老糊涂了,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,英国那边的事情比较急我赶着去处理这段时间都没在国内,谁知道你的判决下的那么快,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,让你受委屈了,好了你现在没事儿了。”
秦牧森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事儿给翻篇过去了。
我知道自己没事儿了,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,这半个月受的不只是身体的伤,心理的伤,还有灵魂上的伤。
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了。
我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脸蒙在被子里,嚎啕大哭。
我哭了好久,秦牧森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