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的时候,秦牧森揉着眼睛问我:“你昨晚没有做梦?”
我纳闷的看向他不懂他为何莫名其妙的问这种问题,我连觉都没怎么睡,哪里做什么梦。
我摇摇头说:“昨天可能是出去玩了大半天有些累了,睡的很香。”
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我是薄眼皮子的人,没有什么眼袋之类的,一夜不睡,也不会出现黑眼圈,若是好几次都没好好休息,才会出现。
“是吗,那白天你要多累点,省的晚上做梦。”秦牧森说。
我有些不懂了,但又有种迷雾渐渐拨开的感觉:“我是不是做梦说什么梦话吵着你了。”
秦牧森直接穿着短裤进了衣帽间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他穿了一身休闲套装,出来对我说:“你磨牙,是有些令人烦躁。”
我磨牙?这怎么可能,我从读初中就住校,经历过那么多的室友,也没有一个人说我磨牙啊,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毛病了。
“既然我磨牙吵的你心烦,要不我今晚就睡客房吧!”
既然他说我磨牙,那我就认为自己磨牙吧,不跟他同睡一张床也是好的。
秦牧森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戴上,看了我一眼,嘴角勾了一抹坏笑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