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低着头没在多看他一眼:“我怕长时间不来,放在这里的东西会生味道,就想着过来把门窗打开透透气。”
秦牧森听了没说话,他将公寓大门甩上,突然将我拦腰抱起,把我扔在了小沙发上,他自己整个人立马压上来。
他这架势想干什么,不用问我都很清楚,他都这样了,还想来,就真的一点也不怕纵欲过度而死。
我跟了他时间也不短了,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养的还有没有别的女人,他与我上做这种事儿都很有规律,一个星期要五次,周一晚上和周五不要。
每次他兴奋时要个三四次,没什么兴致时,要个一两次也就去卫生间冲个澡回来倒在一边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跟我在一起时,总体来说不是个重欲之人,他刚新婚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做到脸色苍白,见到我还有力气将我扑倒,什么时候他这么厉害了。
他厉不厉害不是我关注的点,只是我一想到别的女人共用一个计生物品我有些恶心,并不是在意秦牧森跟别的女人睡了觉,只是觉得这样很不卫生,很脏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秦牧森咬了咬我的唇瓣问我。
我的走神让秦牧森不满,他和我做这事儿的时候,不仅他自己要集中精力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