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窟窿来,也要分辨他话里的真伪。
就这样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,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有些哆嗦的问:“孩子还在?”
秦牧森微微的点头,他看着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一番,才跟我开口说:“医生说了,这孩子跟你很有缘,这样都还能保住,既然如此,你就生下吧,我秦牧森也不是那种连个孩子都养不起的男人。”
他秦牧森当然能养得起孩子啊,一个两个三个四个,百个千个,万个他都能养得起。
即使他同意了,这孩子我也不能生,只因,这孩子投错了胎,找错了父亲,更找错了母亲。
生下了他,日后他肯定会没了父亲或者母亲,或者父母都亡故,就是撇开这些不说,我还是不会生,只因,他的父亲叫秦牧森,那个我恨入骨髓那个我恨到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男人,试问,我如何能生下这个孩子。
我的久久未回答,秦牧森的脸色越来越寒,他开口讽刺道:“怎么,刚才说的都是场面话好听话,知道了孩子还在,是不是都后悔自己说那些漂亮话了。”
秦牧森的大手还在我小腹上移动,他的大掌渐渐的收紧,直至握成一个坚硬的拳头,他高高举起拳头,他像个来自地狱的修罗,阴毒狠辣,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