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我整个手心脚心都在出汗,额头上更是一层薄汗,我就像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畜生一样,永远只有别人愚弄我的份,我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。
我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颓丧之中,秦牧森的大手又摸向了我的小腹:“木子,你跟我说过一句话,活着就是希望,你不会在想不开,也没那个勇气跟我同归于尽,这么多年,恨一个人我也累了,我不想恨了,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放你走,你自己考虑考虑吧!”
秦牧森说完就起身离开,我看着他宽阔的后背,痛苦的问道:“我确实很想活着,可是你秦牧森不肯给我一条活路,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质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王婉和你父亲做的坏事儿你为什么要算到我头上,你可知道我的命又有多贱,我特么的就是表子和嫖客的生的杂种,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我的父亲,还不是我的亲生父亲,你不该报复到我身上的,你不该这样对我,为什么,秦牧森,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一条活路。”
如果她腹中的孩子出生,其实不也是表子和嫖客生的杂种吗,我想,秦牧森是懂这个意思的。
秦牧森回头,看着满眼都是泪水的我,我有多久没有在他面前哭了,我有多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