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我过的太苦了。
好像幸福快乐的活一回。
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打了麻药,再也没有了意识。
……
等我再次醒来时,已经不知道是几天后了,睁开眼单人病房空荡荡的,很安静,只有手背上的点滴声儿,小腹很痛,缠着纱布。
我胆怯的伸出手,抚着已经平坦的小腹,知道我的孩子已经不在这里了,我那倒霉像棋子的孩子,已经没了。
我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,可惜我却没有给他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。
我在怎么给自己灌输这孩子是秦牧森的种,我不能喜欢,可是他终究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啊,我可以不爱,可是我不能装作不在意。
他在我的身体里存在了七个多月,现在没了,我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眸,任由眼泪透过指缝滑落。
眼泪,是我送给我孩子最后的祭奠。
愿他来生投个好人家吧!
我也就哭了那么一小会儿,就停止了眼泪,我没死活下来了,反而没了庆幸,今后的路我该怎么走。
我已经被秦牧森当垃圾一样给踢开了,国内我更是待不下去了,我身上没什么钱,移民去国外很不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