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说:“木木报警。”
这里是限速的,刚才那辆黑色的轿车速度这么快,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。
陈非就是一个普通学生,他生在国外长在国外,很明显那个要撞我们的人,是冲着我来的,但是陈非抱着我及时闪开了。
在火葬场门口撞我,到底是谁,我脑子一闪而过秦牧森,因为只有他知道我会急着到这边来,确定时间。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因为我没认孩子,恼羞成怒了,还是就是简单的想让我死在火葬场的门口。
我的手按着陈非脑袋上的伤口我不敢多想,赶紧打了120。120没有过来,我已经拦了一辆车将陈非赶紧送往医院。
在车上我检查了一下,还好没有磕到要害。
陈非惨白着脸还安慰我:“没事死不了。”在关键的时刻他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,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我过。
我想着刚才那一幕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,陈非总是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拯救我。
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。
到了医院,医生检查说没有伤到要害,不过就差那么一点就磕中了太阳穴,我听着都惊出了一声冷汗。
陈非的脑袋缝了八针,他在病房里打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