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有一年我在年会上送你一条粉色的水滴项链,你好像都没怎么戴过。”
秦牧森说。
我将画,画好之后,职业习惯在画的右下角,写上日期,和自己名字的三个字母的缩写。
我从椅子上起身,对秦牧森说:“画也画好了,让你的保镖让开。”
秦牧森拿起画左右的打量了下,不是很满意:“漂亮是漂亮,但是女孩还是像妈妈多些,这样会更好看,你这画的不怎么像我,也不像你,又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。”
秦牧森最后一句玩笑话,我可没心情附和他的幽默。
“我要出去!”
秦牧森将画很小心的卷起,直接打开他书房的保险箱,挡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的输起了密码,他将画放进了他的保险箱,他的保险箱里面有一个盒子还有几个文件袋,我有些刻意的往里面看了几眼。
不自觉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刚才输入的密码。
秦牧森转过来看我时,我的眼睛还再盯着他的保险箱,我想他看到了。
“这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对我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,你刚才画的这张画对我来说很重要,一定要放好了才行。”
秦牧森说着还对我抿唇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