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欠了你的,欠了你们秦家的。”
秦牧森是有颠倒黑白的能力的,明明就是他欠我的,他们秦家对不起我,他和他的那个家从我五岁一直虐我到现在,还未停止。
秦牧森真是实力演绎贼还捉贼。
“一开始骗你的场面话你也信,你这样的人我特么的是看清了,我就是在怎么的对你好,你只会不断的挑战我的下限,李木子,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,你信不信我早就掐死你了,”
秦牧森说着这话,整张脸包括他的眉毛都在用力的发狠。
秦牧森今天感觉很怪,要说我作,我也不是今天才开始作,平时他不仅不会这样跟我说话,还会说上几句软话,今天怎么了。
不想跟我好下去了,既然都说出刚开始对我说的那些日后会补偿我的话,都是场面话。
中间针头滚针了,我的手背高高的肿起,秦牧森也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。
我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。
我回去休养的第二天,就知道秦牧森那天在医院为何那样对我了。
早上我和秦牧森两人相对无言的坐在一张餐桌上吃着早餐时,电视里放着早间新闻,新闻上主持人开心的报道本城企业沈氏集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