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的,你做梦,都别想!”
说罢,周子昂将我一个人扔在了原地,他起身上了车,开出了小区门口。
而这时,我赫然发现,车子的后座处,车窗被打开,里面探出了袁桑桑的脑袋,我们对视的一刻,她正冲我比划着肮脏的手势。
我弯身捡起地上的石头子就朝她砸了过去,可惜,车子早已没了影。
从小区离开以后,天越来越黑,我顺着夜路往下走,也不知自己走向了哪里。
每一步都很沉重,每一步都很艰难。
路两旁,那些搂搂抱抱的情侣换了一对又一对,我从他们之间经过,显得格外冷凄凄。
我漫无目地的往下走,途经一条很黑很黑的街道,四周安静的出奇,我却察觉不到一丝恐惧,大概是整个人已经麻木,什么知觉都没有了。
走着走着,我觉得越来越冷,而忽然间,我的身后,亮起了两盏车灯。
车灯好亮好亮,把我身边的一切,都照的格外清晰。
我回过头,身后的那辆车子冲我鸣笛两声,我站在原地不动,过了一会儿,那辆车子缓慢的开了过来。
等车子向我靠近以后,我才发现,原来是滕柯的车子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