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告奋勇,“我开!我开!我不是说了,我当你的右手吗!”
而这时,他忽然蹲下身,伸出左手在床底下勾出了我的鞋子,放到我脚边,抬头说:“既然要当我的右手,还要我给你穿鞋?”
我抬脚就塞进了鞋子里,尴尬道:“走走走!我们离开这。”
我们两个离开病房后,真是一路躲藏的逃出去的,生怕在哪一层看到陈敏蓉她们。
一上车,我就帮滕柯系上了安全带,扣扣子的时候,他很不自然的向后仰靠,清了清嗓,“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我翻着白眼,“好好好,我知道你对女人过敏。”
开车的时候,他几次侧头盯着我的侧脸看,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,就问了一嘴,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脏东西吗?”
他默然的来了一句,“还疼么?”
原来……他是在问我刚刚的那一巴掌,疼不疼。
他如此善解人意的样子,我还真是不习惯。
我摇头,“不疼!不过……相比你妈妈来说,我觉得她应该更疼,毕竟她心里难过……”我转过头,劝了他一句,“其实我觉得,你应该和你妈妈好好谈一下,她挺不容易的。”
滕柯声调质疑,“